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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宛沚本來還想說什么,不過看到沈建國這樣的笑容也什么都說不出了。她下意識地摩挲著剛剛被他親過的地方,雖然心中依舊毫無波瀾,但是她總感覺自己的臉紅了。
這種感覺真是很奇怪,就像是隔著一層隔閡看自己,不得不說就算是失去了感情,但除此之外人自己的情緒是不會變的。
不過這個時候她并沒有想到這些,畢竟現(xiàn)在她沒有感情,只是在心里想著原來沈建國說的吻是這個啊,那就沒什么問題了。
這么想著她抬頭,輕輕地在他的臉頰上也親了一下,然后笑著說:“這種事情沒什么可問的,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離開這里。你后面有出口嗎?我們從上面……”
洛宛沚正說著突然感覺腰間一緊,沈建國手下的動作突然收緊,這讓她的話有了片刻的停頓,在沉默了幾秒后才繼續(xù)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彼念^埋在她的頸間,聲音悶悶的傳來,她看不到他的臉,自然也就不知道他現(xiàn)在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狀態(tài)。
不過其實(shí)這并不是最重要的,剛剛因?yàn)楦鞣N各樣的事情讓她一直處于狀況外,現(xiàn)在安靜下來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之前沈建國是撞在了墻上所以她砸到了他的腰,而現(xiàn)在他換了一個動作,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跨坐在他的身上……這其實(shí)也沒什么,但現(xiàn)在安靜下來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身下好像有什么硬硬的東西抵著自己。
洛宛沚身體一僵,頓時連動都不敢動,黑暗中她也不知道他意識到了沒有。
冷靜,這是人之常情,原來在她小的時候江清就巴拉巴拉給她講了很多有關(guān)青春期的事情,有的男性就是這樣的,就算沒有什么刺激也會不由自主地就起來了,往往會讓大家都很尷尬。她現(xiàn)在要做的應(yīng)該是快點(diǎn)脫離這種狀態(tài),然后繼續(xù)往下,畢竟儀式的時間誰也不知道是多久,浪費(fèi)時間就是浪費(fèi)生命!
想到這里,再加上平常兩個人的關(guān)系很好,莫得感情的洛宛沚就直接拍了拍沈建國的肩膀,然后說:“那個……你知道出口在哪里嗎?”
“知道?!鄙蚪▏鹆祟^,抱著她的手依舊沒有松開。他看著她的臉,那視線看的她莫名其妙,就在她被看的忍不住詢問的時候他突然勾起了唇角,眼波瀲滟,像是被扔進(jìn)一顆小石子的湖泊,綻開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你是發(fā)現(xiàn)我硬了嗎?”
這個家伙!她明明在委婉的暗示他,他為什么要說出來!雖然她也沒什么尷尬的,但這樣說出來總是不太好的吧?還是說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好到葷素不忌了?
洛宛沚終于察覺出好像有哪里不對,但是她還是沒想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知道了就趕緊起來?!彼ǖ卣f:“現(xiàn)在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了,要是那邊的儀式結(jié)束了的話我們就得交代在這里了?!?br/>
“對哦?!弊屗裏o語的是沈建國竟然在此刻才露出一副“你說的有道理”的神情:“我竟然都給忘掉了?!?br/>
擦,這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怎么就能把外面的大事給忘記了?還說過目不忘呢,這么重要的事竟然扭頭就不記得了?真是是非成敗轉(zhuǎn)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要是沈建國知道她在想什么,估計會問一句:這都是什么玩意兒?
在終于想起現(xiàn)下最重要的事情后沈建國總算是恢復(fù)了平常的狀態(tài),他先是將背后的突破口打破,然后自己小心地退了出去,緊接著在他離開后洛宛沚也順著那個洞跳了下去,終于從這處狹窄的空間脫身了。
在跳下那個洞后洛宛沚就踩到了一片平地,看來這就是隱藏在那條路后面的地方,這里的地道真是一層套一層,嚴(yán)密非常。
跳下來后她先活動了一下肩膀,剛剛被限制著行動感覺真是太不舒服了。
“我們離最下方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鄙蚪▏鴦t是在一旁觀察著地形,同時還順便關(guān)注了一下外面:“那邊好像還沒什么動靜,我們還有時間?!?br/>
“我們快到底端了?”聽到他這么說洛宛沚有些疑惑地問:“這么說來我們應(yīng)該快到地心了,怎么沒有感覺到熱度?”
“地殼離這里還有一段距離,不過最主要的是……”他停頓了一下,然后慫肩:“反正也不遠(yuǎn)了,等會你自己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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