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忠本就被打得半死不活了,現(xiàn)在看到來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丞相大人,而是太子的時候,絕望瞬間涌上了心頭。
自知這次很有可能就是太子做局的他,干脆破罐子破摔,躺在地上裝起了死。
洛塵上前打開了牢房的門,兩人走了進(jìn)去。
謝睿居高臨下的看著夏忠,并沒有說話。洛塵也不知道從哪里搬來了一把椅子,謝睿點頭后便穩(wěn)穩(wěn)地坐了上去。
牢房里陰氣重,地面寒涼,地上還有不知名的蟲子一直爬啊爬的,很快夏忠就受不了了。
“太子殿下……”
他對待鄂國安敢不敬,可是骨子里的奴性卻讓他不敢對太子殿下不敬,最多只是敢無視而已。
現(xiàn)在裝死這條行不通,他只好嘆了口氣,和謝睿打了聲招呼。
“嗯,還記得人就好?!?br/>
謝睿并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說出了這么一句話,空氣再次恢復(fù)了寂靜。
夏忠受不了這樣的沉默,這種感覺就好像是鈍刀子割肉,很煎熬。
“太子殿下找小人可是有事?”
夏忠強(qiáng)忍著屁股上的疼痛,爬到了一旁的稻草堆上半歪著身子坐了起來,只是這么簡單的一個動作就將他累的渾身是汗,臉色也跟著蒼白了起來。
謝睿就是要一步步的打破他的心里防線,等他主動開口。
見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他也不再繼續(xù)裝深沉,直接開門見山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找你所謂何事?!?br/>
聞言夏忠的眼神有些飄忽,他言辭閃躲的道:“小人不懂,還請?zhí)拥钕旅魇尽!?br/>
明示就明示。
“最近京城學(xué)子接連被殺的事與你有關(guān)吧?”
夏忠:“?。 ?br/>
“沒有,什么學(xué)子被殺案?小的完全沒有聽說過,殿下,您不能仗著自己的身份就誣陷小人啊,小人冤枉!”
“冤枉不冤枉你自己心里清楚,既然殿下敢說那就說明我們手上已經(jīng)掌握了足夠的證據(jù),你若是再敢執(zhí)迷不悟,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夏忠還想矢口否認(rèn),謝睿卻淡定的從懷中掏出了一物。
“這個你想必認(rèn)識吧?”
夏忠本來是不以為意的,可是當(dāng)他看過去的時候,那熟悉的荷包在他面前一閃而逝,他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
瞳孔都跟著不免緊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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