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宣誓這玩意兒,都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的東西,難道真的有效?”安德烈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我也說不清楚啊,自從入了我?guī)煾高@教,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強壯,頭腦也一天比一天靈光,我們黑虎衣明王這一門都是單傳弟子,據(jù)說所有前輩的靈力都會集中到這位弟子身上?!?br/>
“從你彪悍的打架能力來看,好像也有那么一點意思,上次見你打群架,一個人砍瓜切菜般放倒一大片,我當時就冒出你這家伙不是人的想法,因為你的有些招數(shù)和動作,我老感覺人類是做不出來的?!?br/>
“對啊,自從在師父面前宣完誓后,我好像就忘記了什么叫害怕,無論面對多么危險的局面都不會有恐懼這種情緒,頭腦無比清晰,總能透過紛繁復(fù)雜的表象抓住問題的本質(zhì),第一時間找到最優(yōu)解?!?br/>
“這種能力真是特種兵所需要的,不過要是以犧牲和女人親熱的快樂為代價,這代價未免有點過大?!卑驳铝胰粲兴嫉?。
“上次在莉莎房間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不會妓女也算跟你相親相愛之人吧。”
“莉莎那么美,當時我早就把控不住了,但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發(fā)生了一件你絕對想不到的事,莉莎的臉突然變成了我?guī)煾傅哪??!?br/>
“我猜你師父的臉一定不如莉莎的好看?!?br/>
“我?guī)煾付计呤鄽q的老男人了,你想想在那種情況下,我還有繼續(xù)下去的欲望嗎?”
“那確實是件倒胃口的事,看樣子你師父已經(jīng)把你親近女人的所有道路都封死了,真是個可憐人?!卑驳铝倚南耄姨澪覜]遇到這樣的師父。
經(jīng)過安德烈的提醒,韓云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命犯天煞孤星,無伴終老,孤獨一生,雖然現(xiàn)在他和蘇倩、羅敏甚至還有阿琳娜,都可以卿卿我我,搞搞曖昧,但她們也許都不過是他人生中的過客,就如天上的流星,閃過一道光后,便永遠消失,唯有他自己永遠孤獨地留在天空之中。
想到這種可悲的前景,他對師父的感激之情蕩然無存,忍不住在心中罵道,“顧剛彪你這廝為何害我?”
安德烈看到韓云面如死灰,失魂落魄的模樣,安慰道,“其實得不到女人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男女那點事,剛開始還行,后來習(xí)慣了也就沒意思了。”
“你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告訴我,你跟塔莉婭有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
“當然了,我們高中時,就情不自禁地搞過了。”安德烈毫不避諱地說道。
“走吧,帶回吧,我他娘一點逛街的心情都沒有了。”
“兄弟,別急啊,我覺得你這事說不定還有挽救的余地,既然都是迷信導(dǎo)致,不如以毒攻毒,我們這里有一座人稱黑暗法壇的教堂,那里有一位神父可以驅(qū)魔,不行你過去試試,說不定你身上也附著某種魔。”
“行不行?。俊?br/>
“哎呀,管他呢,跟我走吧,反正都這個樣子了,不如死馬當活馬醫(yī)唄?!?br/>
兩人回到車上,安德烈駕著車駛過幾個街區(qū),在一片破敗的老城區(qū)停了下來,他們在破舊的木刻楞住宅群里鉆來鉆去,最后終于來到黑暗法壇教堂,韓云本以為是一座氣勢恢宏的東正教圓頂大教堂,沒想到只是一座普通的木刻楞房子頂上立著一枚十字架。
“這靠譜嗎?”韓云不禁聯(lián)想到中國農(nóng)村常見的那種巫婆神漢。
“那些大教堂才不靠譜,只會說些安慰人的漂亮話,而瓦西里神父是真正解決問題的,他在這一帶可是聲名遠揚,光驅(qū)魔弟子就有好幾位,已經(jīng)治好了很多人?!卑驳铝野炎约旱缆犕菊f的事,描述得跟他親眼所見似的。
他帶著疑神疑鬼的韓云信步走入房子里,只見室內(nèi)陳設(shè)與普通俄羅斯民居并無太大區(qū)別,不過客廳中擺著一個半人多高的耶穌受難雕像,書架上放著一些基督教經(jīng)典而已。
瓦西里神父年逾八旬,慈眉善目,胡須和頭發(fā)都白了,脖子上掛著一個大大的十字架,言談舉止親切自然,頗有一點世外高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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