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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宛沚說出那番話后原本爭執(zhí)的人群頓時就停歇了下來,不論剛剛是在干什么的此刻都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一個個或直白或含蓄地看向她的方向。
其實他們爭執(zhí)的這么厲害就是打著推一個人出去試試的目的,現(xiàn)在終于有一個傻瓜要做出頭鳥了,那自然就不用再吵。
感受著從四面八方傳來的目光,北朝櫟有些擔憂的看著她,那個穿斗篷的人也投來了視線——他轉(zhuǎn)了個方向,姑且就算是看過來了吧。
在這種情況下她卻依舊沒什么反應(yīng),在各種好或壞的情緒中走向了那座看起來搖搖欲墜的橋。
在她要踏上橋面的時候北朝櫟突然伸手攔住了她:“主人,您不能冒這個險,還是讓我先過吧?!?br/>
洛宛沚有些無奈:“得了,一起上吧。”她有的時候是真的很郁悶白珩或者北朝櫟的一些做法,說是為了她好,但她不需要??!大家都是心智正常的成年人,做什么都應(yīng)該自己承擔后果,哪有想作死還讓別人身上的?
不過爭執(zhí)也很花費時間,而且別人畢竟是好意,一般她都是滿口答應(yīng),然后陰奉陽違。
錯的不是我,而是這個世界!
見洛宛沚都這么說了,北朝櫟也不好再說,什么點點頭就算默認了。
雖然說一起上,但這橋怎么看一次也只能走一個人,除非是跟在后面。洛宛沚一步上前踩在橋面,北朝櫟想攔也來不及,只能更加警惕,以防她出現(xiàn)什么意外。
橋身看起來纖細脆弱,兩邊的鎖鏈也幾乎掉完了,雖然你一般也不會扶扶手,但怎么說這都算是一種心理安慰,現(xiàn)在這樣看起來就很是有點嚇人。不過這樣嚇不倒洛宛沚,她昂首挺胸愣是走出了運動員進場的氣勢——雖然她對面是空地,并沒有人看到。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并沒有出什么問題,除了剛開始踏上橋面的時候橋身有些微的晃動外,接下來就一直風平浪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直到洛宛沚和北朝櫟安到達另一端。
這一幕極大的鼓舞了剩下的人,頓時之前吵得最大聲的幾個人就立刻想要過去,但后面的人怎么會給他們機會?這里可是秘境,早點過去就能早點找到寶藏,更何況這座橋看起來岌岌可危,要是走多了斷了怎么辦?雖然大家也不是跳不過去,但這個天洞頂挺詭異的,要是下面有機關(guān)怎么辦?
所以當然還是走橋更保險。
一時間橋口擠滿了人,不過搶歸搶,大家還沒有失去理智,并沒有在橋面上爭奪。否則這么多人一起這本就脆弱的橋,估計會立刻塌了。大家都想吃飯,這碗是萬萬不能砸的。
洛宛沚再走過橋后就站在那邊,她倒是想繼續(xù)往前走,但一說她也不想做炮灰,二來……那些人也不會就讓她這么過去。綜上所述,還是再等一會吧,看看他們的笑話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于是她就這么靠在墻上,以一種大佬的站姿看著那邊爭搶的人群,北朝櫟不明所以,但還是和她一起安靜地站在旁邊。只不過他并不是像洛宛沚那樣看的是整個混亂的人群,而是把目光牢牢的鎖定在北家的傭兵團上。
過去北朝櫟幾乎天天衣不蔽體,吃不飽穿不暖,看起來像是逃難的難民。雖然后來他弄干凈了傷也養(yǎng)好了,但卻總是濃妝以及穿花里胡哨的衣服,在這么多年過去后幾乎沒幾個人還記得他的樣子,也因此那邊北家的人并沒有注意到他,最多是因為他之前的實力還有他那過分妖異的臉而多看了幾眼。
洛宛沚注意到他的視線,頓時就想到了一個點子,將他拉了過來。兩人嘀嘀咕咕一番,很快就達成了共識。
另一邊那邊爭執(zhí)了半天總算是——還沒有分明白。畢竟這次好幾個家族和屬于不同勢力的傭兵團都加入了,其中還有一些在之前就互相看不順眼或者是有仇,這種情況下更是能坑對方一把就坑一把,完忘記現(xiàn)在并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不過好在并不是所有人都沒腦子,有幾個明白人退出了糾紛,甚至還有人開始準備從裂縫過去了。
洛宛沚注意到有一個小個子的女孩離開了人群,然后從袖中掏出了一柄飛爪。她用力一擲,飛爪的鉤子頓時就勾住了另一邊,伸手扯了扯,判斷足夠牢固后后退兩步助跑,然后一個信仰之躍,同時還“嘿”了一聲助力,就這么蕩了過去,順利上岸。爬上后她又利落收起鉤子,然后徑直穿過洛宛沚和北朝櫟,站在距離他們五米處等待。
從少女開始掛鉤子的時候就有人注意到她,但都只是觀望?,F(xiàn)在看她真的就這么簡單的過去后頓時也開始用各種方法準備過去。
洛宛沚注意了一下那個女孩,剛開始還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覺得有些眼熟,但又看了兩眼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伊戈爾嗎?沒想到居然在這種地方遇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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