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早就已經(jīng)失去視覺的眼球,眼皮卻還保留著清晰的觸感。
少女溫熱的唇觸碰到他連陽光都不再偏愛的那只眼,一瞬間電流襲遍全身,蕭霧言顫抖起來。
失去了鏡片的束縛,他迫切地想要安撫體內(nèi)沸騰的獸血。
蕭霧言年長蕭妄六歲,早就不再是沖動的毛頭小子,他成熟而沉穩(wěn),接吻時也很從容、游刃有余,作為引導者給對方帶來更好的體驗。
他從來沒有對任何雌性產(chǎn)生過占有和侵略的沖動。
可是那一刻,阮初梨的嘴唇帶了火,將他沸騰的獸血徹底點燃,他忽然產(chǎn)生了將這個雌性壓在身下肆意占有的可怕沖動……
至少他絕不會慢慢地、從容地和她接吻。
他會扣住她的后腦勺,或者掐著她白細的脖頸令她不得動彈,然后不由分說地吻上她的唇,撬開、抵入、掃蕩……讓她難以喘氣,含著淚連連求饒。
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沖動的。
但這怪不了他,誰讓阮初梨要拿下他的眼鏡呢?她明知道眼鏡是封印,卻還是要揭開,那她就應(yīng)該承擔任何后果。
蕭霧言行動了,虛抱在少女身后的機械臂剛抬起來,準備掐住少女白細的后頸,阮初梨就將眼鏡戴回了他的臉上。
極微弱的視線被徹底遮擋的同時,蕭霧言也從這種詭異的狀態(tài)中短暫抽身。
封印回歸了,按理來說他該平靜下來,就像之前一樣。
可是為什么……
為什么體內(nèi)的獸血依舊在沸騰,侵占阮初梨的欲念并沒有因此減弱分毫,他越發(fā)覺得自己是一只原始的野獸,就該咬住雌性的后頸交配,不顧她的感受肆意發(fā)泄!
蕭霧言立刻意識到了。
不是易感期的原因,是真實的沖動。
蕭霧言喉結(jié)微滾,完好的那只右手在發(fā)抖。
這個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不僅讓蕭妄陷了進去,連他也中了邪!
她的滋味到底有多甜美?是不是他品嘗過后,就會覺得也不過如此,只不過幻想給她賦了魅?
蕭霧言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如常。
“阮小姐,我可以吻你嗎?”
他這般禮貌的語氣,似乎不是在詢問如此冒犯的事,仿佛依舊是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謙遜君子。
可是他控制不了他的眼神,阮初梨與他的眼神對視上,就感覺他好像想要將她吃掉一般。
阮初梨假裝沒有察覺他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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