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這時席陽和元生聽從他師父的安排,來給江與歌和青潼送上東西。
驟然聽到李樂只說他已經(jīng)將奇門學(xué)完后,席陽面露震驚,他們現(xiàn)在也學(xué)了一點奇門,可想要融會貫通,想要學(xué)完,可沒有那么容易。
奇門本就是最高深的術(shù)法,能掌控的人寥寥無幾,席陽想,這位李道長應(yīng)該只是學(xué)完了,并未掌握,可莫名的,他總覺得按照這道人的神異之處,又能讓師爺放人,一定是學(xué)會了奇門,可不像是他話里頭簡單地學(xué)完。
而且?guī)煚斶€讓他鉆研奇門……席陽免不了回想起上次偷聽到的事情,江與歌可是同師爺說起過這道人將奇門化繁為簡的事情,兩件事結(jié)合在一起,席陽可不相信師爺話里頭的鉆研會是那么簡單。
這也讓席陽眼神復(fù)雜地看向李樂只,他心中有所猜想,卻不敢相信,這哪里是二十不到的道士能干出來的事,這還是人嗎?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真有無法越過的鴻溝?
元生聽到后,倒是沒有多大的想法,他早在他師父那知曉李道長的厲害之處,對于李道長不到兩月的時間學(xué)完奇門這件事接受程度甚好,甚至覺得,也只有李道長這般似神仙的人物,才能這么快掌握奇門。
元生朝兩人點頭打招呼后,又喊了一句:“李道長。”
李樂只回頭,看到元生和席陽,他對元生也有印象,是他去文昌殿時遇到的師兄,雖不知道這位道長叫什么名字,但李樂只能算,知曉面前人的姓名后,便道:“元道長,好久不見?!?br/>
“沒想到李道長居然知道我,”元生詫異道,他上次同李道長見面時,似是沒有說起過自己姓什么。
李樂只淡笑不語,總不能說是他算的。
元生也不在這件事上糾結(jié)下去,他將東西送到后,便同三人一禮后,等席陽將東西放好,和他一同離去。
反倒是席陽離開時,問道:“李道長,你學(xué)會了奇門?”
“嗯,”李樂只友好問:“席道長,可是要與我交流一二?”
席陽:“……”他是有多想不開,和其交流。便生硬拒絕道:“不必了,我還有事。”
席陽大步離開,元生不好意思笑笑,想要解釋又無處開口,總不能說席陽尚未學(xué)會,他道:“我們尚在學(xué)習旁的。”
他這一說,李樂只明白,玄陽宮的道長們正學(xué)習必修課,他尚未入門,席道長應(yīng)是瞧出來了,這才借口離去。
席道長不愿意,元道長應(yīng)是愿意的。
李樂只開口,剛喊出“元道長”三字時,元道長也拱手一禮道:“李道長,家?guī)熯€在等我回去復(fù)命,不好久留?!?br/>
“啊……好,”李樂只看元道長都離去了,他回頭看向江與歌和青潼,想交流交流必修課的術(shù)法,就看見兩人眼巴巴含有期望地看著他,李樂只試探道:“那我們繼續(xù)上次的奇門?”
“好?!眱扇水惪谕晳?yīng)下,面上欣喜萬分。
李樂只見狀,便將必修術(shù)法的事拋在腦后,專注眼前的奇門。
席陽和元生一同離去后,席陽看著走在他旁邊的元生道:“這件事你我莫要說出去。”
“嗯?”元生疑惑,不解席陽說的是何事。
席陽道:“李道長的事,你我知曉即可,這事外傳出去,不知有多少雙眼睛會放在李道長的身上,你想想,我們玄陽宮在京城,離李道長近水樓臺,又有師爺這一層關(guān)系在,李道長又年輕,同李道長交流的也就我們年輕一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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