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想到,一直以來,他們竟是連死者的死因都調(diào)查錯了方向。
這要是能找得到兇手都奇了怪了。
寧念拿出了一塊手帕,用手指抵著在死者的頭頂按了按,發(fā)現(xiàn)里面還是硬的。
“兇器應(yīng)該是還留在她們體內(nèi),只要把里面的兇器取出來,或許會有點線索?!?br/>
“還有,她們身上的傷看似嚴(yán)重,實際上卻沒有絲毫的章法,兇手應(yīng)該不會武功,純粹是發(fā)泄情緒的一種打法?!?br/>
“兇手應(yīng)該是一名男子?!?br/>
若說前兩個推斷鄂國安和仵作還能理解,可最后一個他們就完全不懂了。
“為何兇手一定是個男子?”難不成就因為他手段兇殘嗎?
這時鄂國安的視線緩緩飄向了寧念身后的影兒。
他想說,貌似你身后這個小丫鬟就和善不到哪里去。
若是她做這樣的事……
突然!鄂國安腦中靈光一現(xiàn)。
“沒錯,兇手是個不會武功的人,女子想必不會有這樣的力氣能夠連殺五人才是!”
五人的遇害時間相隔的并不遠,基本上是幾天一個,若兇手真的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的話,她在行兇的時候勢必會遭到被害者的反抗,不可能毫發(fā)無傷。
也就沒有能力在短短的時日內(nèi)連續(xù)作案武器了。
看著鄂國安那一臉的“我是不是很棒,求表揚”的表情,寧念淡淡的指向了這兩天才死亡的那具尸體道:“你看她的后背?!?br/>
她輕輕的將人給翻了過來,正好能讓幾人看到她的背部。
女子的背部也有很多傷痕,但是其中最顯眼的,是一個鞋子形狀的淤痕,看那尺碼,明顯是屬于男子的。
鄂國安:“……”
頓感丟人的他回頭就一巴掌打在了仵作的肩上。
“這么明顯的傷痕你為何沒發(fā)現(xiàn)?”
仵作也是一頭霧水十分的費解。
“不可能啊,尸體剛送來的時候我明明仔細的檢查過了,當(dāng)時她身上并沒有這處傷痕啊……”
不只是這處傷痕,他發(fā)現(xiàn)女子的背部還新出現(xiàn)了一些他之前驗尸時并沒有發(fā)現(xiàn)的傷,頓時迷惑了。
他敢保證尸體在送來后就沒有旁人動過,那這些傷痕又是怎么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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