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是個身材高挑的靚麗女子,剛才和金濤從一輛車下來,一直旁觀看熱鬧?,F(xiàn)在熱鬧看完,才上前說話。“柳眉,剛才你一直不說話,怎么一張口就對班長結(jié)不結(jié)婚感興趣,難道你有什么想法?”金濤笑道。靚麗女子叫柳眉,也是學(xué)習(xí)班的學(xué)員,她是以江城高新區(qū)管委會副主任的身份來參加學(xué)習(xí)。但江城的學(xué)員都叫她柳總,不稱她柳主任。開始陳常山還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稱呼?后來和金濤熟了,陳常山才知道其中原委,柳眉在管委會只是掛個空銜,柳眉真正的身份是江城最大的傳媒公司,天音傳媒的老總。柳眉年紀輕輕就能身跨政商兩界,據(jù)說身后的背景也不一般,但具體什么背景,金濤沒有說,陳常山也無意問。學(xué)習(xí)期間,他和柳眉的關(guān)系不遠也不近,就是正常的學(xué)員關(guān)系,所以聽到柳眉的問題,陳常山也是一愣。正要回答,柳眉道,“金濤,你這什么話,沒有想法就不能問了,我看你當(dāng)警察當(dāng)出職業(yè)病了,別人說什么,你都先要懷疑動機?!苯饾呛且粯罚拔揖褪情_個玩笑,被你說出職業(yè)病,柳總這張嘴,我是說不過,我也不說了。班長,你回答柳眉的問題吧?!苯饾亚蛱呓o陳常山。陳常山已想好了怎么回答,“剛才那個女孩沒說假話,我是差點成他姐夫。不過后來我和她姐證沒領(lǐng)成,分手了?!薄盀槭裁??”金濤追問?!岸挤质至耍€有什么為什么,這事我不想再提?!标惓I酱_實不想再提,也隨即轉(zhuǎn)移話題,“金濤,柳眉,你們怎么路過這?”金濤解釋,柳眉有東西拉在了宿舍,正好剛才他倆在一起,他就陪柳眉過來取,恰巧碰到了陳常山。陳常山點點頭,原來如此,“那正好,咱們一起回去吧?!苯饾?yīng)聲好,看向柳眉,“柳眉,還有問的嗎?”柳眉一撇嘴,“沒了,再問,你懷疑我動機不純了,回宿舍?!币凰﹂L發(fā),柳眉轉(zhuǎn)身走向車。金濤又是呵呵一樂,“這柳大美女的脾氣真難伺候,班長,還是你們縣里的美女溫柔吧?”陳常山道,“不一定?!眱扇硕夹α?。金濤往摩托車遠去的方向看眼,“班長,咱倆這一個月處的不錯,所以我的和你說幾句實話,那個女孩看著年齡不大,應(yīng)該還在上學(xué)吧。不管你和她姐現(xiàn)在關(guān)系怎么樣,有機會你還是勸勸她。和她混的那幾個小子,仗著家里有幾個錢,不上學(xué)不上班,每天就在外邊胡來。換女孩就和換衣服似的。最后都是女孩吃虧,這種事,我們警察還不好管,一說就是談戀愛。你讓她趕緊離那些家伙遠遠的,別年紀輕輕就把自己毀了?!苯饾呐年惓I郊绨?。陳常山點點頭。柳眉在車里喊,“你倆還走不走了?”金濤立刻應(yīng)聲走,快步向車走去。陳常山原地頓頓,跟上。第二天,陳常山向老師道了別,正式離開學(xué)習(xí)班,到了車站,陳常山剛要上車,想起金濤的話,在車門前想了一會兒,轉(zhuǎn)身打車趕往江城大學(xué)。江城大學(xué)雖然就是個普通院校,但站在校園門口,還是能感受到清新的校園氣息,進進出出的學(xué)生透著質(zhì)樸陽光,和王玉麗昨晚的著裝言行形成鮮明對比。陳常山只知道王玉麗在此上學(xué),哪個系哪個班不知道,他本想給王玉茹打個電話問問,掏出手機又放下,王玉麗昨晚的樣子肯定不是王玉茹想看到的,還是先別問了。有兩個女生從校門里出來。陳常山?jīng)Q定試的問問,上前一問,居然問對了,王玉麗兩個多月前就辦了休學(xué),不來上課了,一直在外邊住。兩個多月前?陳常山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和女生核對了一遍,才確定,女生還給陳常山一個地址,也許在那能見到王玉麗。陳常山道完謝,手握地址,為王玉茹感到痛心,可憐的王玉茹居然被親妹妹騙了幾個月。陳常山轉(zhuǎn)身打車,離開江城大學(xué)。出租車開進一座小區(qū),在一棟樓前停下,陳常山下了車,又看眼紙上的地址,就是這,快步進了單元門,上三樓,在左手門前停下,再看看門牌號,陳常山敲響屋門?!澳悴皇钦f你不來了嗎,有種永遠別來?!蔽堇飩鞒鐾跤覃惡藓薜穆曇簟j惓I嚼^續(xù)敲門?!皠e敲了別敲了,再敲我真不給你開門了。”王玉麗道。陳常山停止敲門?!斑@還差不多?!蓖跤覃惡呗?。吱嘎。門開了。門內(nèi)露出王玉麗的臉,“怎么是你!?”王玉麗剛要關(guān)門。陳常山已拉門而入,順手把門關(guān)上。王玉麗立刻跑到茶幾前,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對向陳常山,“你怎么找到這的?你想干嘛,出去!”陳常山?jīng)]搭理她,掃眼屋內(nèi),一室一廳的房子,滿眼埋汰,快餐盒,零食袋處處可見。干凈利索的王玉茹如果看到這個樣子,必得氣死。“一個女孩子把房間住成垃圾堆,你也真行?!蓖跤覃惢位问掷锼?,“這和你沒關(guān)系,你趕緊出去,否則我報警了?!标惓I嚼湫β?,“報啊,警察來了,正好把昨晚的事處理了?!蓖跤覃愵D愣。陳常山上前幾步,王玉麗連連退后。陳常山到了沙發(fā)前坐下,啪,點支煙,悠然抽口,“怎么不報了?”渺渺煙霧飄向王玉麗。王玉麗訥訥問,“你是為昨晚事來的,你想怎么樣?”陳常山道,“我剛從你們學(xué)校過來,你們同學(xué)說你都休學(xué)兩個多月了,你這大學(xué)真沒白上,別的沒學(xué)會,騙你姐有一套。還社會調(diào)查,你調(diào)查個六。說我是騙子,原來你才是騙子。說吧,接下來還想怎么騙?”“你去我們學(xué)校了?”王玉麗慌慌問。陳常山點點頭?!澳??!蓖跤覃悇傄保惓I降?,“你拿死威脅那套,在我這不管用,你趁早也把刀放下,小心真?zhèn)俗约骸!蓖跤覃惿砸贿t疑。啪!陳常山猛一拍桌,“放下?!碑?dāng)啷。水果刀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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