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歲的岳鳴欽正是一身反骨的時候,瞥一眼面前據(jù)說是富豪排名榜前幾名的alpha,無比直白地問,“這么說的話,你能給我很多錢嗎,幾千萬?或者是幾億?”
“也許,或者幾百億,”岳沐回答,他審視著岳鳴欽像在檢驗(yàn)一件商品是否合格。
“他把我關(guān)在一棟別墅里,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
alpha在半夜從四樓的窗子里跳下來,奇跡般地躲過安保,脫著骨折的腿一路憑直覺奔逃,像一只頑強(qiáng)的野狗。
“岳沐完全是個披著西裝的瘋子,”
岳鳴欽的一切都在他的監(jiān)控之中,再次見到alpha的時候,他把岳鳴欽帶到自己的車庫,蘭博基尼,法拉利,勞斯萊斯,布加迪...市面上一切能見得到的最昂貴稀有的跑車,都被他安置在一個車庫里,閃耀著金錢與權(quán)力的光輝。
“為什么要直接跳窗,”他問,“你不怕死嗎?”
“也許會死,”岳鳴欽學(xué)著他的口吻,“但還有一半的幾率會活,”
“對了,”alpha直視著他的眼睛,“算命的先生說我命硬,不太容易被困住,更不會太輕易死?!?br/>
“不錯,”岳沐走上前拍了一下alpha的肩膀,他的眼神里是和岳鳴欽一脈相承的狂熱光輝,
“基因序列果然是世界上唯一無法造假的東西,”
他遞給alpha車庫的鑰匙,告訴他以后這里的車都?xì)w岳鳴欽所有,不僅如此,股權(quán),房產(chǎn),金錢,都在十六歲的夜晚一股腦的流向alpha。
“他說從今以后我就是他的獨(dú)子,岳氏的唯一繼承人。”
“岳鳴欽,”魏斯明被他緊緊抱住無法動彈,只好戳了戳他的腰,“你跳下去的時候不害怕嗎?畢竟你是運(yùn)動員,從小為游泳訓(xùn)練了那么久?!?br/>
“當(dāng)然害怕,”alpha坦蕩地說道,他覺得魏斯明輕輕的戳一下自己也很可愛,于是箍住了他的另一只手。
“我很小的時候聽柳錦給我講鯉魚躍龍門的故事,我當(dāng)然不可能是能越過龍門的鯉魚,但也絕對不想做一條關(guān)在水缸里任人觀賞擺布的金魚,所以我當(dāng)時看著窗戶下一片漆黑的空地,把自己也想象成那條即將要躍過龍門的小鯉魚,”
“去他媽的,”alpha想,“也許能躍過,也許不能,但誰在乎呢,重要的是那條小鯉魚真的有勇氣過三關(guān)斬四將,”
“我以前看浴血x幫的時候很喜歡湯米謝爾比,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稱得上s級alpha的頭銜,但我知道絕對不應(yīng)該軟弱無能,不該在當(dāng)機(jī)立斷的時候優(yōu)柔寡斷,給自己留下后悔的機(jī)會?!?br/>
“岳鳴欽,”魏斯明笑,“該說你做的很好嗎?但是如果換我的話,應(yīng)該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br/>
“是嗎?我相信你?!盿lpha說。
他相信魏斯明平庸的外殼下裝的是那么強(qiáng)大又溫柔的靈魂,相信魏斯明并非朽木,而是一經(jīng)雕琢就能驚艷四方的寶劍。
岳鳴欽的手卡在魏斯明的腰間,一寸一寸的向內(nèi)收緊,像在丈量,又像蛇一樣盤住獵物。
發(fā)燒的alpha體溫是39攝氏度,魏斯明想,但岳鳴欽身上的溫度足以將自己燙傷,應(yīng)該有一百攝氏度,能讓海水沸騰,熔盡的白色煙霧大概就是信息素的味道——
回溯的太平洋寒流。
“我不想讓你看見沈渡白,不想讓另外一個alpha窺伺你,更不想讓他標(biāo)記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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